第14集剧情:海棠经雨胭脂透第14集
朗青青再次半夜装神弄鬼吓唬
第二天早上,妙兰替朗夫人梳头时,得到了她的称赞,她趁着朗夫人心情好,便在她面前给顾海棠上眼药,将朗月轩采莲子生病都是因为海棠,青青也因此差点被郎月明打,以及海棠时刻想要离开朗府,最近还弄些不知什么东西,再往郎月明脸上招呼的事,一一说给了朗夫人听。朗夫人闻言大怒,当即带着妙兰去了阁楼。
朗夫人一进门,正好撞见海棠正在给郎月明涂芦荟膏,她气冲冲地叫走了海棠。郎月明知道这件事和妙兰脱不了干系,就质问是不是她在母亲面前嚼的舌根,妙兰故作委屈地辩称,是朗夫人一定要问的。
当初为了治好郎月明的脸,朗家找遍了名医,用了无数灵丹妙药,都没有效果,朗夫人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,认定儿子的脸已经治不好了,因此不准海棠在他脸上做实验,生怕那些花花草草里面有毒,伤害到了儿子。顾海棠据理力争,坚称自己能够治好郎月明的脸,朗夫人得知她要以此换取离开朗家的条件,更加愤怒,当即绝了海棠的心思,表示无论如何,她都无权跟自己提条件。
朗斯年知道这是施济周给自己下的一个套,若是郎月明不去,施济周一定会说,是自己惹怒了花神,导致行业萧条,若是月明去了,又可以利用他来打击朗家的声誉,这是一着死棋,无论怎么走,都对朗家不利。
郎月明在门外听到这番话后,便告诉了朗月轩,朗月轩当即便要去质问施济周,为什么要出这样的馊主意,他最在意的就是大哥的想法,若是大哥不愿意去,他说什么也会阻止施济周。顾海棠听到兄弟两人的对话后,当即鼓励郎月明走出去,并打包票,将一切都包在自己身上,郎月明对她无条件信任,闻言立刻便答应了下来。
前厅里,朗夫人还正在和朗斯年争吵,他不赞成让郎月明前去花神大会,称他这是要把郎月明推出去受人指点,担心会对儿子造成伤害,朗斯年却觉得,这是一个帮郎月明克服心魔的好机会,夫妻俩谁也说服不了谁,越吵越激烈。这时,郎月明走进来,坚决地表示,自己愿意去参加花神大会,朗斯年闻言十分欣慰。
花神大会很快就到了,施济周自以为已将朗家的把柄握在了手心里,心中十分得意。祭祀开始后,所有胭脂业商户家的男丁全数到场,郎月明也勇敢地站在了人前。
隆重的叩拜仪式后,是敬香的环节,所有男丁们持香上前,所谓的大师却拦住了郎月明,称他带着面具,是对花神不敬,逼他摘下面具。郎家人闻言,俱是一惊,朗月轩立刻一句漂亮的反击,堵得法师哑口无言,施济周却还是咄咄逼人地催促郎月明按照法师的要求去做。这时,忽然起了一阵狂风,现场的灯笼被吹得摇摇摆摆,香烛都差点灭掉,四周观礼的人们也七嘴八舌地催促郎月明摘掉面具,郎月明犹豫了一下,便将手里的香交给了朗月轩,抬手摘下了面具。
就在那一刻,全场沸腾了,因为人们看到了一副完美无瑕到人神共愤的容颜,朗斯年夫妇和朗月轩见状,终于松了一口气,朗夫人知道这是顾海棠的手笔,转头对她微微一笑,心中十分高兴。施济周不相信郎月明真的恢复了容貌,他弄出这么大的阵仗,为的就是要让郎月明出丑,让朗家跟着遭殃,自然不甘心就此作罢,于是便朝法师使了个眼色。法师会意,当即挥起衣袖,扫向了香坛,烛火香灰被他衣袖带起的疾风一扑,直奔敬香的众人,郎月明脸上化的妆全都被熏化了,露出了狰狞的伤疤。施济周生怕众人看不到郎月明这个样子,当即高声叫嚷,将现场所有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,朗月轩见状,连忙护着大哥冲出人群,匆匆离开了。所有郎家的人都大惊失色,唯有妙兰暗自幸灾乐祸。
花神大会后,朗家的生意果然一落千丈,不要说外地采购的客商了,就连以前的熟客都不登门了,朗里春简直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。不但如此,之前在店里买了胭脂水粉的,还陆续有来退货的,朗斯年忧心不已,却还是让人全都给退了。
施济周目的达到,心中十分得意,但他还觉得意犹未尽,这天,他的车在街上和朗斯年的车走了个顶头,他非但不肯让路,还让司机将车停下,自己下车嘲笑了朗斯年一番,自己招了一辆黄包车坐上离开了。
朗斯满心恼怒地回到家中,听说郎月明将自己反锁在房里不肯出来,便强行赶走了在门外苦苦相劝的朗夫人,苦口婆心地劝说了儿子一番,鼓励他勇敢起来,像个男子汉一样走出去。正抱着双膝缩在桌子底下的郎月明听了这番话,渐渐不再恐惧,心中安定了下来。
朗夫人的一腔火气全都洒在了顾海棠身上,她命人将海棠叫到前厅,让妙兰对她动家法,海棠据理力争,却还是被两个孔武有力的下人按倒在地,遭了一顿毒打。
有好心的使女将海棠挨打的事告诉了郎月明兄弟俩,两人闻言大惊,当即奔去前厅,救下了海棠。朗夫人不依不饶,非要妙兰继续执行家法,朗月轩夺过棍杖来,狠狠抽打起了自己,朗夫人见状,只得作罢。
郎月明扶海棠回到阁楼后,连忙找出父亲之前替自己从南阳买回来的止痛药,想要给她敷上,忽然想起她的伤在后背,自己不便动手,便匆匆跑出去找使女帮忙。
顾海棠挨打,朗月轩心中刺痛,他实在放心不下海棠,又担心大哥误会,不好去看她,只好坐在园子里发呆。心中暗恋自己小叔已久的妙兰,觉得这是个好机会,便精心打扮一番,做了可口的饭菜,给朗月轩送了去,并嗔怪他太实诚,对自己下手太重。朗月轩告诉她,他们看到的实实在在的真打,于自己却全无感觉。